“你这个傻子,”袁子欣跺脚,“你不是亲眼见到的吗,她和白队在杂物间里……”
散会后,祁雪纯一边查看邮件,一边等袁子欣送来资料。
“她八岁那年,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,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
“严妍,申儿怎么样?”祁雪纯转开话题。
“他……还顾念兄弟情分。”
他不禁一怔,没反应过来,她答应得太干脆。
他倒也沉得住气,饭吃到一半才问。
严妍呆呆看着被关上的浴室门,总想帮他做点什么。
“严妍,申儿怎么样?”祁雪纯转开话题。
“不是很了解,他刚回国没多久,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他。”白唐回答。
严妍顿了一下,轻轻摇头,“因为孩子他也很痛苦,他和我一样都受到了惩罚。”
“我没看到程总,”齐茉茉满眼迷茫,“我只看到严妍在梁导的房间里闹腾,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。”
祁雪纯没回答,没必要,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祁雪纯无奈:“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你?”
李婶是照顾朵朵最合适的人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