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随手把球拍交给球童,牵起苏简安的手往太阳伞底下的休息区走去。
徐伯意识到什么了,脸上的笑容凝结了一秒,但还是去给苏简安拿了个保温桶过来。
对他而言,这是最独特的风景,只有他能看到。
他给的感动她不敢沉溺,但带着他气息的外套,她不知道怎么抗拒。闭上眼睛,她能闻到外套散发出的气息,那么熟悉,这样她就可以骗自己,他就在旁边啊……
过了很久苏简安才平静下来,在暖气的包裹下昏昏欲睡,酒店的经理问她要不要去喝个下午茶或者去酒店的美容院做做美容,她懒得动,交代不要打扰她,晚饭她等陆薄言回来再吃,然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。
但这些,陆薄言不会告诉苏简安,他只是叮嘱她:“别忘了还利息。”
陆薄言猛地合上文件走出去,看见苏简安缩在被窝里挣扎着,眼泪从她的眼角不断地流出来,她哀声不知道在求谁放开她,明显是做噩梦了。
她笑起来,手指抚上他的唇:“你和张玫跳华尔兹不也跳得那么和谐吗?别告诉我你们没上过床。”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
“对啊。”
在酒店门前看见陆薄言的座驾那一刻,苏简安愣住了。
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
苏简安看陆薄言的表情怪怪的,“咳”了声,弱弱的把副卡递出去:“那个,你昨天忘了把卡拿走了。”
五官比妖孽还妖孽的男人,交叠着他修长的腿坐在沙发上,气质华贵优雅,一身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地压迫着周围的一切。
可那种难得的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,现在陆薄言让她跟着去公司,她只得拼命压抑着那股激动,免得被陆薄言看出什么来。
“躺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