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，许佑宁躺在床上，一闭上眼睛，一个冗长的梦境就蔓延过来，不由分说的将她淹没。想到这里，沐沐揉了揉鼻子，“吸哈吸哈”地深呼吸了好几下，终于把眼泪逼回去。

“所以啊，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。”周姨说，“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，大多是被逼的。你四岁那会儿，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，穆老先生又最宠你，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，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。”沐沐罕见地没有理人，反而哭得更大声了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果断翻身，背对着穆司爵闭上眼睛。“芸芸差不多洗完澡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明天再给你电话。”

进电梯后，许佑宁闭上眼睛，想起教授和刘医生的话。他抵上萧芸芸的额头：“还疼不疼？”

穆司爵和康瑞城约定交易的地方，在郊区一个很偏僻的废弃厂房区，双方把人带过来，互相交换。她走过去，替萧芸芸看检查尺寸，捏着收腰的地方说：“腰围大了一点。”

萧芸芸觉得好玩，端详着小家伙，明知故问：“小沐沐，你想谁了？佑宁阿姨吗？”穆司爵十分笃定：“你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