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明白。

尤其对蒋文来说。

奶奶？
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“白队，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进去审欧大！”阿斯着急，万一祁雪纯情绪失控，难保不会被调离这个案子。

欧飞脸色一白，双手无力的垂下。

而莫子楠也已将莫小沫拉到了自己身后，他来面对纪露露，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你不要自己打脸。”

“司总，这是本季度的业绩报表。”

说完她将工作证往上往后移，对方随之抬头，被她早准备好的拳头往下颚一打，牙齿立即咬住了舌头。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“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。”

这对夫妇正是莫子楠的养父母。

稍顿，白唐转开话题，“我听到一些消息，你和司俊风真要结婚了？”

“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。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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