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他的话，苏雪莉愣了愣，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。唐甜甜担心威尔斯听不进去，又继续说道，“威尔斯，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，我有顾子墨。”

康瑞城点燃一支烟，烟头的红光，在黑暗中忽明忽暗，“少杀点儿人，给自己积点儿阴德。”她再次看着这些照片，无一例外都是威尔斯同艾米莉的合照。

粗粝的大手，细嫩软滑的脖颈，一硬一柔，令人说不出的契合。顾子墨来到办公室外，秘书看到他回来便立刻从位置上起来，朝顾子墨迎了上来。

“顾先生，我现在还记不起很多事情，但是威尔斯在我脑海里却很清晰。我本想着和他分开，试着过没有他的日子，但是我失败了。我可以为他做什么，我也不太清楚，但是我知道，威尔斯的命比我自己的更重要。”陆薄言拿过毛巾擦了擦汗。

唐甜甜如梦初醒，她脸上挤出一抹笑容，“我刚醒，以为你在忙。”康瑞城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，“把客厅收拾干净，真不应该在客厅开枪，脏。”

老查理扬了扬手，“不需要，盯着威尔斯，看看他还想做什么。”也许，有些事情他改变不了了，有的人终会因为他受到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