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愣了一下,看着急躁的病人,她道,“不好意思。” “你可以叫我高寒。”他打断她的话。
他沉默着没有出声。 “冯经纪,请你马上……唔……”
这几句话已经在她脑海里默念无数遍,最开始还有一点用处,到现在已渐渐变成软绵绵的催眠曲了。 冯璐璐:……
念念歪着脑袋打量着他这三个伯父,“爸爸,你为什么只有一个孩子?你和妈妈再给我生个伯伯吧?” 但当着高寒的面,她不喝。
“如果她想不起来呢?如果我们在一起之后,冯璐什么也想不起来呢?” 冯璐璐擦了一把眼泪,她气呼呼的说,“我去叫护士。”